“可是……”吴渔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吴泽不解道:“难道你还想过以前的日子?”有多少次,爹都差点把她打死了。
吴渔脸瞬白,摇命地摇头。不,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她不要!
“既来之,则安之。”吴泽浅浅一笑,“我觉得,小夏不是坏人,而是我们的恩人。”
午后,乌云蔽日,风雨欲来。
一只罩着黑布的箱子,被抬进了牢房,放在冯玉珠的牢门前。
夏秋给看守牢房的塞了把银子,“两位大哥辛苦了。”
都是许明亮的心腹,两位狱吏悄然收了钱,带着她走了进去。
冯玉珠是单独关押的,在最里面的重刑犯牢房,阴暗又潮湿。
紧挨着冯玉珠的,是夏家的四个,以及前来探监的夏家二老。他们不知从哪摸的门道,塞了些钱就进来探望儿子们了。
狱吏态度恶劣,要赶夏家二老出去。
夏秋忙制止道:“两位差大哥,老人家来一趟不容易,你就让他们再多聚一下吧。”
狱吏向前,低声问道:“会不会坏了夏姐你的事?”
夏秋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呢。”
狱吏这才作罢,退了出去直接把门锁了。
重刑犯牢房共有三间,是单独隔开的,铁门厚重,门一关死寂无声。
经过两天的奔波,夏家二老憔悴了不少,加上昨天先是被官差粗鲁推搡,后又被华家的暗中威胁,往日在村里横着走的他们,如今更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鸡崽,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捏死。
见到夏秋,夏家人都哑然了,吃足了苦头的他们,虽然都恨死了她,却连一句嚣张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