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下腹,见她伸手要解他的裤头,陆庭修慌神,手捂住不放,“涂前辈呢?”
夏秋解释,“他这两天在医馆太累,回来就瘫床上睡着了,晚饭都没起来吃。”
陆庭修求救的目光落在卫戈身上,“还是让小卫替我换药吧。”
“我不会弄。”卫戈摇头拒绝,“我也是夏姐帮忙换的。”
被粮食的事闹的烦心,夏秋的脾气不好,“你要脸,还要是命?”就那玩意,整得她多稀罕似的。
陆庭修满面通红,手固执地捂着不放,瞥了半天才道:“小卫,你回避一下。”
卫戈无所谓,抱着剑离开。
陆庭修尴尬地躺好,解裤头的手都在抖,哆哆嗦嗦别提有多别扭。
“你快点。”夏秋不耐烦地催促,“你哪里我没看过?这伤口,昨晚还是我跟师傅一块处理的。
陆庭修:“……”
跟小媳妇见公婆似的,陆庭修忐忑的把裤头褪下来一点点,羞得耳根都红透。
夏秋急着去接粮,直接将他裤头猛地往下一拉……
陆庭修倒吸口凉气,身体僵硬无比。
夏秋无语,她这才褪到一半,离那地方远着呢。瞧他那样,好像被人强了似的。
药调得太湿,不利于包扎,心急的夏秋低头,不停朝伤口上的药吹气,“呼……呼……”
陆庭修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息呵在他腹部暖凉暖凉的,敏感的肌肤泛起疙瘩。
夏秋浑然不知,继续吹气。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