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太唐突了。”怕夏秋误会,锦氏又忙道:“东家你也别多想,阿渔是有事想跟陆大人说,不会妨碍你跟陆大人的。”
夏秋是真心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吃醋,“阿渔救了陆大人的命,别说让他多去探望,就是把命还给她都是应该的。”
吴渔确实拖累陆庭修,但也承受了鲁莽带来的后果,只是夏秋不便明言,只能多顺着锦氏。
怪不得自己日渐严重,感觉要嗝屁,原来是吴渔那头不行了。
刚到门边,发现陆庭修根本没离开。
两人在屋内的话,被他听了个全乎。
锦氏羞愧的,没敢看他的眼睛。
夏秋心里门清,催促陆庭修,“陆大人,事不宜迟,咱们走。”
其实陆庭修私下去过吴家,只是不宜进女子闺房,将慰问品交给锦氏后,探望过后离开。
不过,吴家上门,他不便拒绝。
念夏秋身体不适,陆庭修将官轿让给她。
锦氏看在眼中,更是无地自容。这两人,已是互生情愫,女儿不该横生枝节。
紧赶慢赶到吴家,吴渔的状况很危急,脉搏紊乱微弱,面容憔悴苍白,气息游离的她好似在凭最后一口气吊着。
看到陆庭修时,浑浊的眸光随之一亮。
心里有点堵,不过夏秋很识趣,没有打扰两人,甚至体贴地将房门带上。
不是她大度,而是解铃人还需系铃人,逃避不是办法。
吴渔的症状,绝非是伤情恶化导致的,极有可能是另外情况。夏秋仔细询问锦氏,可从吃穿用度来看,没有任何问题。
前几天虽然反复,但不似今天直转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