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药方,大夫提箱离开。
积郁?到底多大的积郁,能让她不吃不喝不说话。
药有安神效果,吴渔的眼皮总算合上。
锦氏悄然叹气,低声问吴泽,“大夫说阿渔积郁严重,还是因为夏秋的事?”
吴泽还真不好说,吴渔以前什么事都会跟他说,但现在报喜不报忧,心思早已看不透。
譬如这次搬家,吴泽想好好再挑挑,找个离夏秋近点的,以后遇事也能相互照应,谁知她自作主张把房子定了,不搬都不行。
“前几天都还好好的,我们跟夏秋也没往来,她怎么突然这样?”锦氏心有余悸,“阿泽,我觉得阿渔有事瞒我们,是不是夏秋那边出事了?”
母子俩明敲暗击的,可吴渔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再也无法进入梦境看到夏秋。
锦氏心知肚明,只是不忍戳破而已。
母子俩还在嘀咕,院门突然被推开,卫戈匆匆闯进来。
怕夏秋找不到,吴泽特意留了信,谁知人就找上门来。
“我找吴渔。”卫戈进门。
“是不是夏秋出事了?”吴泽本就忐忑不安,如今见卫戈出现,真怕猜测会成真。
大人叮嘱的事,卫戈绝不多言,“我找她有别的事。”
锦氏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岂不白活了。事关夏秋,她也顾不上别的,伸手去推吴渔,“阿渔,阿渔……”
不知她太困还是药量重,吴渔怎么都喊不醒,情急之下锦氏甚至掐她胳膊,仍是没有反应。
锦氏慌了,“这可怎么办呀?”
吴泽又返回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