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皇帝一直在留意沈一莳和霍郅北的情况,将沈一莳又是抓霍郅北的手揩油又是调戏人调戏到人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他是心累的。
之前他还存有一丝幻想,幻想沈一莳说喜欢霍郅北不过是为了推脱成亲一事,可现在,幻想破灭了。
晋皇帝心里苦啊。
把霍郅北雷到后,沈一莳没有再说什么了,他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酒樽,神情有些悠闲的喝着酒,把纨绔子弟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霍郅北心情复杂的看着沈一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吧,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被男子喜欢,他也是黄花闺女上轿头一遭,更何况喜欢自己的男子还不是平常人,还是被皇帝宠爱的世子。
霍郅北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
沈一莳义正言辞,“皇伯父,我不心急人跑了怎么办?”
把晋皇帝和沈一莳的对话如数听在耳里的霍郅北是懵逼的,也是有些无措的。
他忽然不想和沈一莳坐一块了,因为太危险了。
不过,哪怕他不想,他还是和沈一莳坐一块了。
入座后,沈一莳歪了歪头,顾盼生辉的看着霍郅北,忧心忡忡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霍郅北被沈一莳看得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微微转移了视线,不去和沈一莳对视,“末将没有受伤,谢谢莳世子关心。。”
沈一莳抓了抓霍郅北的手,流氓似的眨了眨眼睛笑眯眯说:“什么末将、莳世子啊,太生分了,你以后直接叫我小莳,也直接说我就行。”
霍郅北只觉得被沈一莳抓住的手有些烫,赶紧把手收回来,疏离说:“礼不可废。”
沈一莳没有什么去抓霍郅北的手,而是去抓他的衣袖,“哎哎,你别那么古板嘛,我都不在意你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霍郅北看了一眼被沈一莳抓的衣袖,眼神闪了闪,抿着嘴不说话。
沈一莳望向霍郅北,逐渐勾起唇角,笑得妩媚动人,言笑晏晏说:“陌上公子人如玉,一见之兮误终身,霍郅北,你觉得这句诗怎么样?”
霍郅北心口一跳,沈一莳的意思要露骨了,霍郅北不知道他对自己什么心思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