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在办案过程中，我们有了意外的发现！”
一大早，丁远森走进了翁光辉的办公室，大声汇报道。
“哦，说。”正在看着一份文件的翁光辉头都没有抬。
“我发现，董新和傅家发不是自杀的！”
“哦，是吗？”
翁光辉抬起了头，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他看起来对丁远森的汇报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
“是！董新、傅家发和陶承西互相勾结，盗卖仓库军火。”
丁远森把情况大致汇报了一下。
然后把那份陶承西的口供放到了翁光辉的面前。
翁光辉看的非常仔细。
当他放下了这份口供，没有急着发表自己意见，而是在那沉吟了一会之后说道：“你说，陶承西一个小小的中队长，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种杀头的事情来？不对，不对，你说他后面会不会有人指使？”
丁远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谁能指使？
力行社上海区上上下下都知道，陶承西是康华贵的人。
翁光辉和康华贵又素来有矛盾。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在那做了一个强烈暗示：
康华贵指使了陶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