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位是白姑娘。”苏景焕拉着白浅清上到亭子中,而后介绍言道,“他姓单,单名一个草字,浅浅唤他单先生便好。”

    白浅清闻言,只觉得这人名字颇为奇怪,但也不做多想,欠了欠身子后开口,“单先生。”

    “二位快坐。”单草说着,后顺了顺下巴上的胡须道,“若不是我妻子又生了个儿子,当真是舍不得着宅子啊。”

    “让单先生割爱了。”苏景焕笑着开口,竟了杯茶水给他。

    白浅清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位单先生的模样,此人年近五十,看长相举止,应当也是个读书人。

    “这做宅子不大,但地理位置很好,价钱之前我与师弟都已谈妥,若两位满意,那便要人将纸契拿来了。”单草直截了当开口,全然没看见苏景焕在一旁疯狂使眼色。

    “什么价格?”白浅清疑惑看向苏景焕。

    苏景焕无奈摇了摇头,后凑到白浅清耳旁轻轻开口,将之前谈下来的价格告知玉她。

    这是苏景焕早就准备好的,本想着聊过几轮,给白浅清做做戏,只是没想到单草不过一句就将他暴露了。

    白浅清听闻价格,顿时惊讶,后撇了苏景焕一眼,心知肚明。

    苏景焕对上白浅清的目光,随之讨好一笑,“本王保证仅此一次。”

    事情很快办好,白浅清只觉得自己来着不过是签了个字便离开了。

    二人坐回马车,甚至暖炉里的炭火还没熄灭。

    白浅清将房契与剩下的银票放在身上,那银票还有一大半都没用上,剩下的在往常用来赎身也是够的,但如今刚得了花魁,正是赚银子的时候,嬷嬷松不松口两说。

    即使松口,也不知她会如何坐地起价。

    如今还不急着想这些,现将房子之事安顿好后再另作打算,白浅清开口问道:“王爷还没告诉妾身,这位单先生是怎么与王爷认识的?”

    “浅浅刚才也听到了,单先生是本王的师兄。”苏景焕回道,这些没什么可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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