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予迟不置可否,他并不感兴趣,也无法理解这种犯了错不敢承认的人心里在想什么。
“要我我肯定跟老刘讲,不就赔两个钱吗,顶多再写个检讨。”梁渺在一边叨叨,“现在好了,全校都知道了,多丢人。”
廖予迟怕他把饭喷到自己的试卷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食不言。”
“知道了知道了。”梁渺把头转了回去,还是想不明白,那个人闲得没事干了,为什么还要拿实验室的烧杯呢?
难道拿回去煮泡面?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刘文山显然没抓到罪魁祸首,傍晚放学的时候,广播里又传来了新的通知。
梁渺听到后忧心忡忡,“咋还不去承认呢,非得等着老刘直接去找吗,到时候他同班同学也知道了,我光想着那个画面,都已经在替他尴尬了。”
“你说是不是,迟哥?”
廖予迟靠在椅背上,刷着几道物理选择题,闻言抬眼看了看他。
“傻不傻,他这明显是吓唬人。”
梁渺不理解,“什么意思啊?”
“就老刘那性格,真抓到人了他坐得住吗?”
梁渺摇摇头,有一次他们晚交了化学作业,刘文山就像爆炸的火山,恨不得把他们从三楼扔下去。
这种性格,要是逮着人了,估计已经杀过去了。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啊?”
“守株待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