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她很馋男人一般。
不过他这话也对,当年她不就是格外馋傅景深的嘴唇和手指吗?
季杏坦坦荡荡,说出口却又脸热起来,“可是那时我馋你……”
傅景深瞥着她,“你没说。”
季杏语塞,想跟他做|爱这种话那时候怎么能直白说出来,她皱眉反驳,“可是我表示了。”
傅景深一时没出声,看了她片刻,才开口,“表示?”
季杏回忆着,“我记得当年有次你跟李清和出去喝酒,我跟着去了,回学校已经十二点,宿舍楼锁门了,进不去,李清和回了家,然后我提议去酒店,你同意了然后开了两间房!两间!这还不算表示?”
傅景深不言,脸上神情显然觉得这并不算表示。
季杏快要吐血,接着说,“我提议去酒店你看不出来也就罢了,那天我洗澡完裹着浴巾跑到你房间我房间有老鼠,你竟然真的信了还让酒店服务生去抓,然后另外开了一间房间把我送了回去,我那时候身子都快黏到你身上了,你丝毫反应都没……”
说到这,季杏脑子里闪过些什么,她记起当时真的裹着浴巾,长发还半湿着,披在肩头,那副模样去傅景深房间前,她还特意在镜子前看了眼,白花花的肩头,□□被浴巾裹着半露半掩,故意往傅景深怀里挤,胸都快被他胸膛挤变形,他像是丝毫无感,嗓音低低,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让人抓老鼠。
她那时故意紧紧贴着他,他要是有什么反应,丝毫逃不过她。
但他那里似乎,确实,一定,什么反应都没有。
季杏咬唇,再咬唇,趁着不注意瞄了眼傅景深某处,然后小心翼翼问了声,
“傅景深,你…你不会那里不行吧?”
她话音刚落,本就安静地客厅更是寂静,连厨房忙碌的动作似乎都小了下去。
傅景深掀眸,问了句,“你说什么?”
季杏眨着眼,又记起那晚她膝盖受伤,她抬腿他分明瞧见她那处了,他也是一点反应也没,奇怪,很奇怪,她自觉乖巧地安慰着傅景深,“呃…那里不行也没事,依着你的财力,即便不行也是会有女生上赶着做你老婆的,你别忘记你还有手,你手指那么修……”
傅景深打断了她,他喊了声,“季杏,”嗓音格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