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
他都没这么亲切地叫过温书白。
末了,江左在拦截短信中找到男人发来的电话号码,记好后便顺手删了温书白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他稍稍弯腰,快贴到温书白身上。
“书书。”
“……”
叫着别人叫她的小名,有点别扭。
他的双手探过温书白腰身,慢慢摸索,轻轻抬起温书白的腰,温书白就像软泥一样坐了起来,全靠他支撑着。
他改口喊了声“老婆”,说:“我抱你回去。”
温书白没醒,坐起来后干脆就黏在江左的肩上睡,被带回自己床上后还搂住江左的脖子不想放手。
江左在她耳畔喃喃:“平时那么怂,怎么一没了意识就敢这么流氓?”
他能忍,可并不代表他一直能忍。
他拉下温书白的手,仔细替她掖好被褥。
不知为何,最近几天温书白梦游的频率越来越高。
但他要怎么扯谎称她梦游后都做了些什么?
说她每次都只是去客厅坐一坐?可能对客厅的沙发有特殊感情。
翌日一早,两辆大巴车停到中科院大门门口。原则上是可以随意坐,但舞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坐上第二辆车。
舞团参加团建的人要比中科院要多十几人,一辆车坐不到,等满员后势必有落单的要去前面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