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这种极为贵重的东西,郁荷不是很敢要,当即又递了回去,“大人,此物太贵重了,属下不敢收。”

    顾敬却是很无所谓地说:“日后办差若是出了差错,该罚还是得罚,这破牌子只能用一次,也没什么贵重的。”

    郁荷:“......”她于是将金牌收进袖中,道了谢转身离开。

    此时夜色渐浓,郁荷本不想回家去,但担忧尤语秋还在等她,心想着这个时候郁平与尤语秋应当已经回郁府了,便也赶紧回了郁府。

    到家后见他们正在大厅等她,她便说已经请到假了,问得郁平明日不打算去酒馆后就不想再听他们啰嗦,离开大厅直接去后院郁羽院子里找他。

    郁羽正坐在灯下写课业,见她蹑手蹑脚地进来,很是疑惑地问:“姐姐干嘛跟做贼一样?”

    郁荷将门关好,坐在他身旁低声问道:“姐姐有难,你帮不帮?”

    郁羽毫不犹豫地摇头,但见郁荷伸手去拿他的课业,他又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挥了挥拳头,“当然要帮,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才乖嘛。”郁荷满意地揉揉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问道:“可记下了?”

    郁羽小脸上有些惧怕之色,怯生生地说:“我不敢。”

    “那你就得吃一个月我做的饭,你可想好了。”

    她做的食物在郁羽看来难吃至极,他纠结许久,极不情愿地点头答应,“那爹要是打我,你可一定要护着我啊。”

    “放心吧,他要是敢打你,我非将郁府翻天不可。”郁荷又笑着掐了掐他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站起来出屋回自己院子。

    既然郁平想作妖,那她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深夜,郁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郁平的院子里一趟,施展轻功上屋顶,用碎石不断敲打瓦片,将他吵醒后再溜走。

    等到凌晨她才消停,回去小憩一会,辰时三刻又端着杯热水去郁平院门口等着他出来。

    片刻时间后郁平才顶着乌青的睡眼出门来,见了郁荷后脸色越发阴沉,质问道:“昨夜是你在屋顶?”

    郁荷不回答,笑意盈盈地上前将热水递给他,“父亲消消气,这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热水,您快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