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洛斯走了以后来了阿鲁,虽然严格意义来说,这事与他无关,但他还是对这只雌虫有些愧疚。
“首领走了?”看见桌上的果核和果皮,大概猜到刚刚谁来过,他将垃圾扫到垃圾篓里,阿西尔疲惫地点头:
“你怎么来了?”
阿鲁动作一顿,除开他隐约的愧疚,更主要的原因是堂洛斯看上这只雌虫了,他奉上级命令来撬帝国墙角,可这不能说,他看向阿西尔:
“就来看看你。”
“...你们匪邦的虫,真奇怪。”阿西尔哑着嗓子说,他的雄虫不来看他,反而是这些叛国的虫接二连三来。
“首领和你说什么了?”
阿西尔不说话,阿鲁看着少了一半的果篮,从里面挑了一颗橙子剥好递给病虫,以首领的英明,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节。
阿西尔看了看面前的橙子,又看了看他,阿鲁挑眉:
“你们的虫送来的,应该没问题。”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匪邦的产物,上次他们把木隘的仓库吃空以后,南方新城的食物供给就到了,木凌大手一挥卖了一批给帝国,有了一笔进账又卖了帝国虫情,帝国雌虫很感激。
但现在的重点不在于这颗橙子,而在于木隘前脚怀疑他和这只雄虫不清不楚,后脚他就来给自己剥橙子,阿西尔眯起眼:
“我已经被标记了。”
阿鲁嘴角一抽,收回手:
“这件事情大概只有匪邦上下和帝国全国知道而已。”
“那你来干嘛?”
“不干嘛,走了啊。”阿鲁长吁一声,他知道如果木凌或者堂洛斯在这肯定会骂他们两只木头虫怎么这么聊天,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俩肚子里揣的什么心思。
“你们的首领...”在阿鲁走之前,阿西尔突然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现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