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来电话了?”木凌从实验室探出头:“第几个了?”
“第三个了,我告诉首领您的实验在关键时刻,他就挂了。”接电话的人有些担心:
“赶紧回一个吧,首领也许有事要找您。”
木凌笑道:“没事,我知道。”
回家睡觉的大事——他都能想象堂洛斯打电话时明明急切又强行压抑的样子,于是拨通电话。
“没人接?”办公室里接电话的同事好奇道:“可能回去了,都这么晚了。”
木凌却觉得有些不对,那只雌虫可不是会使小性子撒气回去的虫,起码得告诉他一声,于是再打,连打三次,终于被接通了。
“木...凌...”
木凌却变了脸色:“喂?怎么了?堂洛斯?”
然后电话里没了声音,强烈的不祥让他挂掉电话拔腿就跑,同事叫道:
“穆主任,你的东西...”
“先收着。”
木凌的声音隐隐飘来,那人奇怪了,他从未见木凌如此失常,也不知道首领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堂洛斯只叫了他的名字,但那声音里的痛楚让木凌浑身冰冷,他跑的飞快,无数惊疑在脑子里闪烁:
受伤了?不可能,没有入侵者的迹象。
还是他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没道理,他之前已经把他的药柜给倒干净了。
产蛋期?发情期?还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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