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掉隔离服手套，食中二指搭在中年人左腕，闭目感受。
随着时间推移，他眉毛越皱越深，不断摇头道：“古怪，古怪。”
专家小组有三名中医大拿。对方脉象诡异，轮番把脉加起来一共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他们没有交流，而是面带疑惑陷入沉思。
一名西医迫不及待询问：“周老，具体什么情况？”
这群人里有世界顶级病毒学家。传染病学家，他们算是专科专治，对天花非常了解。
而中医博大精深，两相论证有益无害。
就在他们说话时，宁远略微端详中年人脸色。而后上去把脉。
那些人瞥一眼不再关注，有杏林名宿在此，这番动作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半分钟后，他脸色古怪，看清对方名字道：“方大力是吧？你病症啥样先不说，这肾虚的厉害啊。”
后者一愣，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兄弟，你说话委婉一点行不？我是一名程序员，缺乏锻炼，某些方面差点理所当然。”
宁远嘴里啧啧有声。意味深长道：“并非如此，你这种情况是用肾过度，行房是不是越来越力不从心？身体仿佛被掏空？而且大脑整日嗡嗡响，声似蝉鸣。”
此话一出，那几名中医专家轻咦出声，扭头打量他一眼，微不可查点点头。
“这个，这个……”中年人讪笑不已：“少年时狂野放荡，讲究大力出奇迹，可能有点过火。”
“没关系。”宁远淡淡道：“好好配合治疗。以后给你开个药方，三个月就能让你生龙活虎，金枪不倒。”
“真的？”方大力喜上眉梢，拍胸口保证：“就冲你这句话。我绝对听从吩咐！”
前者面带微笑，一语不发把脉。
两分钟后，他右手摩挲下巴，若有所思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