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举动可吓到了一旁闷闷不乐的孟晓飞,因为在他印象中,谢崇鑫是个比较坚强的人,可现在却无助的哭鼻子,像个小孩一样。
这一瞬间,孟晓飞鬼使神差的将谢崇鑫与叶钧做比较,但下一秒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因为这种比较实在太不成立了。
亏得他们还雄心勃勃的想要让叶钧吃一个大亏,却没想到还没动手,他们就直接得灰溜溜的商讨回家了。
江陵的事,远在矿岛的杨婉也有所耳闻,她是从阿牛那里听来的。
当得知现在叶钧正将那群京城来的大少爷大小姐整得狼狈不堪,也是嘎然失笑,嘀咕道:“这滑溜的小子,就不能别用这么损的手段吗?这哪是对付人家,摆明了就是欺负呀。”
“这叫兵不厌诈。”一旁的胡有财笑呵呵道:“我就觉得小钧这手玩得漂亮,如果是我,我也这么玩。”
“难怪说男人都一个德性。”杨婉妩媚的白了眼胡有财,然后笑道:“看样子,他是要近期前往港城了。”
“是呀。”胡有财露出忧色,“港城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杨婉遥望着一个方向,这个方向似乎是港城,又或者天海市,又或者是港城,“或许别人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但他,不会,我就有着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他要搞垮吴氏犯罪集团,又要整顿江陵的河坝一样。他,似乎总能给人一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是呀,想起这小子刚来江陵不过三天,就以他爸的名义找上我,这小子,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胡有财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事实上,现在的郝万年心情舒畅了不少,最起码舆论的焦点不再围着他转个不停,当事人孟晓飞跟谢崇鑫整日里的闭门不出,已经在各方记者的猜测下,上升到一种对罪行默认的心虚。
这一点,李博阳联系的那些记者,可谓功不可没。
叶钧也是心情大好,尽管看情形,似乎不能再跟这些燕京军区走出来的大少爷大小姐交手了,但难保日后这些人不会再生波澜。
所以,他一个电话打到张娴暮的家里,开门见山道:“我希望,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在我身上。”
“我说叶钧,这似乎是你自个惹出来的,怎么要牵扯上我?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跟你可是竞争对手,但声明,不是敌人。”张娴暮似笑非笑道,似乎在告诉叶钧,他跟他,可是竞争对手,而且很乐于看见竞争对手忙得不可开交。
“竞争对手?”叶钧气笑了,“当然,别忘记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是你的债主。”
我是你的债主。
这几个字,让张娴暮立马怂了,不甘心道:“好了好了,我记下了,会帮你盯着这边,不让你被打突袭。还有,我要声明,我只会适时的提醒你,他们近期会有动作,可别指望我能帮你对付他们。再者,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总得给点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