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张博露出费解之色,这面目下,还藏着难以掩饰的惊慌。
“没什么,其实我一直忘记告诉你了,账本早已被我销毁,可能你不知道,把账本交给我的,其实是你的仇人,叶钧。”孟岩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哦,是吗?”张博暗暗叫糟,看了眼目露不善的李宣,又看了看身后两名大汉的逼近,这一刻,他知道,他不可能逃得出去。
张博知道不可能逃离这个地方,索性就坐了下来,怕是怕,但他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可能跟个孩子一样哭闹。
“我不明白,孟先生,到底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张博还在试着最后的挣扎。
“你没错。”孟岩摇头道:“只可惜,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原本我不想清理你,可你也知道,下个月,我就是孤家寡人了,万一到时候传出一些对我不利的信息,我担心有人会借题发挥。你也知道,我这些年得罪过不少人,尤其是那四个人的余孽,尽管我一直极力的想要把他们斩草除根,可国家的制度摆在那里,以前我们可以认为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糊弄人的场面话,但现在我们不得不感慨,有时候这八个字还是挺管用的。”
“难道孟先生不相信我吗?都几十年交情了。”张博面若死灰,他还不想死,至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
“我只相信死人,如果你儿子还活着,我倒是能够放心,可你儿子死后,仇恨就蒙蔽了你的双眼。对我来说,你现在是一柄双刃剑,能够助我,同时也能够灭我。”
孟岩的话让张博整颗心沉入谷底,感受到来自于身后的威胁越来越大,压得他整个人都近乎奔溃。忽然,张博猛地站了起来,哀求道:“孟先生,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可以软禁我,让我在这过完余生,甚至可以监禁我,我现在还不想死,求求你,我不想死。”
“我不想夜长梦多,对不住了。”孟岩冷冷的喝了口茶,他还没放下杯子,张博的脖子就被身后的大汉卡住,他自始自终都没去看张博怨恨、哀求、不解、惊恐的目光,只是听到唔唔唔的声音。
孟岩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做事了,以前的他,觉得这种行事的风格太过激进,可眼下,他却不得不为之。
因为,他同样感受到了威胁,正如彭正英说的那样,他也担心退下去后,被羽翼渐渐丰满的叶钧给整死。现在的叶钧拥有着令他忌讳的能量,他知道无法再独力打压叶钧,否则会有一大群跟他同时代的人跳出来,他只能想方设法去瓦解叶钧的力量,让这个假想敌自顾不暇。
当然,他也没忘记夺走孙凌苦心经营多年成果的张娴暮,更没忘记一出现就给他脸色看的帝陵,他知道不管是张娴暮,还是帝陵,都对他心存敌意,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彻底的让燕京党跟天海党洗牌,以便让他得以安享晚年。
或者,等待机会,等到孙凌苏醒的那一刻,就有着足够的底牌暗中发力,让孙凌重新执掌燕京党青少派,甚至一举成为第二个帝陵。
“小钧,真打算今天走了?”
浑身如羊脂的苏文羽慵懒的抱着叶钧,她毫不在乎赤裸着身体,饱满的酥胸压在叶钧胸口上,大腿也不安分的蠕动起来,因为,她感觉到,翘臀的位置,有一杆红旗渐渐升起,这让她如玉的俏脸仿佛滴出血来。
“恩。”叶钧被苏文羽软滑的皮肤刺激得雄风大振,他一个翻身,就将苏文羽压在身下,然后邪笑道:“苏姐,咱们也该晨练了,这样身体才会健康。”
“坏死了你。”感受到饱满的酥胸正被一只大手抚摸着,苏文羽白了眼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