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伯,我就这么不堪吗?”叶钧瞪大眼,一脸郁闷。
“废话,他们能给飞燕一个完整的爱情,一个温馨的家,你呢?能吗?”胡安禄怒道:“你连最基本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我倒是没办法指责你什么,但是站在一个伦理纲常的道德角度,你,人人得而诛之。”
“呸呸呸,大吉大利。”叶钧郁闷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跟您老年轻时的风流不羁比,我这只是过家家酒了。”
胡安禄似乎是被叶钧戳到软肋了,出奇的没有反驳,而后,像是追忆起什么似的,整个人露出一种伤心、难怪、喜悦、惆怅的复杂情愫之中。
一个晚上,闹腾不休,双方似乎都保持着相对的克制,没有很明显的伤亡,不过小伤还是在所难免,但也没杀红眼。
等到黎明破晓之际,双方才各自高挂免战牌,返回各自的据点。
而这时候的叶钧,已经开始整装待发,准备潜入一线天了。因为根据胡安禄最先的消息,坂本真源这些人,已经趁着各自打道回府的时候,偷偷调动人马进入一线天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机选得恰到好处,因为双方都忙了整整一晚上,好不容易战斗止戈,自然会有大量的疲惫涌上脑门,这时候,是双方最容易掉以轻心,也是最容易放下戒备的时候。而选择这个时候潜入一线天,不得不说,坂本真源对于人性的把握,还是相当老辣的。
不过,骗得了很多人却不一定骗得过早已识破她伎俩的叶钧、胡安禄、赵钦思等人,不过既然是主动打算引君入瓮,胡安禄等人自然也乐得卖萌装糊涂。
“华姨,就送到这吧,我会一路小心的。”叶钧微笑道。
“好孩子,来,把这个戴上。”华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坠子。
“这是?”叶钧好奇道。
“这是我师傅传下来的玉坠,据说有避邪温养的功效。”华梅轻笑道。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叶钧相信这枚看似稀疏平常的玉坠子绝没有华梅说得那么轻巧,从华梅眼中的怀念以及她身后众多女弟子掩嘴的行为来看,搞不好这枚玉坠子还大有来头。
而且,就连素来沉稳的杨怀素也是惊得睁大嘴巴,还用眼神凶悍的瞪着他,叶钧哪还敢要这东西?搞不好避邪有用,但也是避一些妖魔鬼怪,可避不了这位凶悍的女煞星,开玩笑,叶钧宁可撞鬼,也绝不想招惹杨怀素。
“让你收下就收下,怎么?嫌这玉坠子廉价?”华梅板着脸道。
“不是,是晚辈无功不受禄。”叶钧忙摆手道。
“别客气,以后如果生了个小胖娃娃,到时候让我抱一抱就行了。”华梅忽然道:“当然,你可以把这枚玉坠子当作是我提前送给那孩子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