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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过后的有一段时间,安峦走到厕所竟然在屋后看见了柳知业。
“柳知业!”安峦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手里拎着一个大筐,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根木棒。
“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闲着没事,所以拎着一个大筐到这儿捡柴火,顺便看看你。”
安峦感到奇怪他捡柴火就捡柴火吧,别的地方他不去捡,却单在大姑屋后捡。这是安峦第一次对他的想法感到费解,也感到奇怪,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想的。
“我也要和你一起捡,不过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帮你捡呀,而是我自己也回家拎个筐和你一起捡,我捡的柴火可不是归你的哟。”
“我知道你已经讲的够清楚了。”
于是她们两一起去捡柴火了,而且是从天亮捡到天黑。
第二天中午大姑竟然不让安峦去捡柴禾了。
“你以后别捡柴火了,家里又不缺柴火,你看看你手上弄的都是伤。”大姑拿着安峦的手看着安峦受伤的手面,皱着眉心疼又责怪的说。
安峦的手上有大姑指腹上的温暖,一直暖到她的心里.........直到长大后安峦还记得那么清,她记得大姑指腹上的温度;她还记得大姑握着她的手的力道,那里包含着心疼,那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怀呀。
她看着安峦的眼神那样的柔和,那样的心疼,那样的关切,安峦沉溺其中了,安峦有一种错觉:大姑是她的母亲,而她是她关怀备至的孩子;安峦多么希望她就是她的妈妈啊,那该有多好。
安峦很羡慕楠楠姐,能有一位这样好的母亲。
安峦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还要去捡柴禾,因为她还要大姑心疼她;安峦还想给大姑做很多很多的活,因为她想让大姑疼爱她。
大姑也许不知道她的一句温柔话,会给安峦多么大的力量,只要她一句温柔的话让安峦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安峦和柳知业有时会拿着竹竿去够树上的干树枝,有时一人拎着一个大筐捡地上的树枝,她们喜欢拔枯掉的藤条根,因为一棵藤条根会烧的很长。
她们干这些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