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莲说出这句话,觉得全身的力气消失,最近的日子又多折磨,不担惊受怕就思念家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镇西侯看也没有看妻子,还问他交待吗?
    他若再交待几句,妻子才真的面上无光。
    侯夫人起身也含上眼泪,对着丈夫端端正正的行礼:“儿媳我会照顾好,请侯爷不要生气,再打儿子几板子就放过他吧,你我就这一个孩子,如果打坏了,我可怎么办,儿媳可怎么办”
    她哭着跟着曾宝莲后面离开,满院肃然,只剩下镇西侯对着院子里面容阴沉。
    这个时候添热闹的来了。
    呼天抢地的声音先出来:“先打我,要打,就打我吧,我的好外甥啊,这是我姐姐一辈子的依靠啊”
    “表哥,是我啊,表哥”
    姨太太和表姑姑来了。
    镇西侯心里也疼儿子,又恨他惹笑话出来,一腔火气还在,所以不肯放过儿子,夫人的话让他难过,火气就更足,这下子有了出气的地方。
    “滚!”
    “什么东西,也敢往这里来哭!”
    蒋氏母女吓得院子也没敢进来,灰溜溜的走了。
    镇西侯出了气,让人带谢运到面前,又骂了一顿,才算放过他。
    
    曾宝莲醒来是晚上,睁开眼见到帐顶上挂的金流苏,把刚才的事情想起来。
    貌似她得罪了丈夫,而得罪丈夫迟早得罪公婆,这门亲事她是真的嫁不得。
    “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