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莲这个气,对着大门走去。
    从影壁后面出来,就见到丰年指手画脚同人在吵:“杜家?哪门子的杜家?户部主事兼管什么什么”
    小丫头怒了:“说这么多,我记不住,没听过说三国吗?刘皇叔三顾茅庐,报名汉左将军宜亭侯领豫州牧,别人回他记不住吗?你再报一遍,你家主人杜什么!”
    曾宝莲顿时乐了,火气不翼而飞,她还想听下去,对着跟来的喜春、抱竹、桃符摆手,主仆蹑手蹑脚走到大门后面。
    白芍从后面跟来侍候,见到丰年同人吵,她微微一笑也不约束。
    杜家的人恼了:“小姑娘,你是原本曾家的人吧?镇西侯府可不会有你这样不讲理的,汉左将军宜亭侯领豫州牧你记得住,我家老爷户部主事兼管粮草运筹你就糊涂了?”
    手指门内:“去!告诉曾家三姑娘,我家姑娘等着呢,赶紧的出来。”
    曾宝莲就走出去:“谁家等我?”
    “哟,这位是?”左家的赶紧打量,在台阶下面等着的钱家、吕家和雷家,也迎上来。
    每个人都迟疑,都说曾家是小门小户,眼前这姑娘气派大方,通身娴雅,难道镇西侯府也进京一位姑娘。
    曾宝莲看他们眼神闪烁就知道认错,冷笑道:“怎么,接我曾家三姑娘,却不认得,就敢来接?”
    “哦”
    四个人长长的恍然大悟过,钱家的抢先笑道:“看三姑娘说的,我家姑娘虽与三姑娘从没有认识过,却一直当三姑娘是京内知己,您请上车,我家姑娘等久了,未免失了和气。”
    “不认识的人,有和气可失吗?”曾宝莲反问。
    钱家的车夫根本不像车夫,他也大大方方,倒像常跟主人的贴身奴才,对于曾宝莲话中隐露出的锐利,他并不恼,笑笑道:“姑娘有话,何不对我家姑娘说去,和我说不着啊。”
    曾宝莲看看其它三家,嘴角微勾:“是啊,我和你们说不着,也罢,白芍姐姐让人套车去,四家二顾与我,我不能全扫了脸面,总得先知道为什么,再做决定。”
    钱家的车夫喜动颜色:“是是,可不是先知道为什么,再说后面的话。”
    “三姑娘,我家姑娘也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