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乐姗的话,伊文芳对着她笑:“怎么,你家镇西侯没有提前对你解说过,贵妃变成这模样当然与她自己受不住打击有关,不过皇后娘娘不应该让她出来,贵妃过来是给咱们看的。”
    杨乐姗身子晃几下:“原来是给咱们看的啊。”
    “是啊,”伊文芳意味深长:“我没进宫的时候,听到的闲话里,也以为贵妃不在了,现在看来她还在,所以咱们中间再高也有限,本朝毕竟只有一个贵妃的制啊。”
    杨乐姗回房坐立不安,当上贵妃也不过就这个模样,她还要当吗?可是为了她少年郎,杨乐姗咬牙,拼了。
    伊文芳的另一句话让杨乐姗高兴,她说“你家镇西侯”,伊文芳这样想,别人也会这样想,原来自己是镇西侯的人啊。
    片刻,另一位张彩来和她说话,也是问了问:“镇西侯还好吗?”
    杨乐姗响亮回答:“好,世子也好。”
    
    曾家的人从没有见到曾学书和邢氏的神情这么严肃,他们让大家聚集,面上板的像块铁,曾家一直是长兄当家,二房三房都带着慌乱。
    曾紫芳近来日子过得好,家里就她一个没有出嫁的姑娘,虽然有张毅总拿沈家说事儿,可是从大伯到三叔都不同意。
    曾学书从曾宝莲的事情上,认为家里亏待姑娘们,姑娘们也是中用的。
    三爷曾有书从得意的女婿上面,总是想到这亲事原本是紫芳的,再加上女儿刚成亲就管家,有的是机会给紫芳挑个好亲事。
    三房长辈疼爱曾紫芳一个人,曾紫芳近来日子在蜜糖里呆着。
    见到大伯不高兴,曾紫芳最担心:“是三妹她不好吗?”
    家里对外的焦点,只有曾宝莲,对内,则是曾紫芳。
    曾学书嗯上一声,全家人的心提起来,等着曾学书说时,曾学书看向邢氏:“你说。”
    邢氏愁眉苦脸:“我在娘娘庙里看到世子和宝莲,我这个笨呐,本来我以为他们为侯夫人上香,刚刚想到宝莲成亲的人。”
    曾闻书笑了:“大哥,三弟,宝莲刚刚成亲,你们也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