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笙的父亲本看见江清雪对林远笙温柔抚慰的模样,心中谋划着些什么,却听见江清雪这般说,忙上前道:“这怎么能算强闯呢,咱们两家是亲家啊,亲家之间走走亲戚又如何?”
“走亲戚?远笙嫁到我家二年有余,怎也不见你们来走什么亲戚,今日倒是突然就来了,怕是有事相求吧。”
江清雪斜睨着她们,她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了,自己不好好努力,成天想着打秋风。
白拿人家的,况且还有个xx,居然骂林远笙,今天别想从她这拿走一分钱!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
林父不满道,翻了林远笙两个白眼,定是这小蹄子,暗中在江清雪面前说了她们的坏话,不然江清雪怎会如此对她们?
旁边的李叔在心里拍手叫好,再一掌眼看见自家妻主也在下面了,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所畏惧的感觉,上前两步就扬声说:“听说你们家有个闺女要考状元,为了她可把女婿的嫁妆都用掉了?今日来找远笙,别是为了借钱的吧。”
这话堵的林家人脸黑一阵白一阵的,最后林家一个有些年老肤黑的女人站出来,“我们林家跟江家是亲戚,哪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清雪啊,你家母父都不在了,我跟远笙他爹就像你亲母父一样,哪有人这样跟母父说话的,你说是不是?”
林母一副慈祥模样与江清雪说话。
江清雪却仍旧不为所动,面上冷漠的紧,只手不知道何时滑到了下面,牵住了林远笙的手。
“确实没有人这样与母父说话的,可……我的母父早就入土了,你们又是哪里爬出来的人?林远笙,既入了我江家的门,就是江家人,与你们林家再无关系!”
江清雪掷地有声,下面的李姐赶来,跟着喊了声:“没错!我江妹子之前生活过得颇为艰难时,怎没见你们过来认亲戚?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了,你们就来了,呸,可真不要脸。”
女人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她们家最近与江家关系不错,自然不会对她们袖手旁观,而且这林家抠搜的哦,她都不想说,当初林远笙嫁过来的时候,嫁妆可就几件旧衣服呢。
现在见清雪有出息就要过来白嫖,真恶心。
女人的喜恶都放在脸上,又来一个搅事的,林家人更气了。
林父气鼓鼓说:“这可不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林远笙流的是我林家的血,现在林家有难,他可不能不管。”
呸,谁管你有没有难。
“我们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