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月看着突然出现的程晖阳,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程晖阳就要拉着她走出门。
她朋友看着这场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她的花边消息,纷纷发出了看好戏的声音。
有人不认识程晖阳,也不知道程晖阳的来历,看他把着严新月,便喊道:“你谁啊你?”又问严新月,“怎么回事?”
程晖阳没管那人的问话,只问严新月,“走不走?”
“走什么走,你凭什么带人走,你问过她的意见了吗?”一个对严新月有好感的男生说道,“你这人莫名其妙的,是来砸场子的?”
严新月喊道:“张宇航,你喝多了吧。”
那个被严新月喊住的男生不吭声了。
她对程晖阳道:“你出去等我,我和他们说一声就出来。”
程晖阳看她,又看场内的人一眼,走了出去,站在酒吧的门口等人。
酒吧门口闪着五颜六色的彩灯,在程晖阳看来,这些地方的环境实在算不上好,门口时不时有喝醉的人在吐,不辨东南西北,走得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他心情焦躁,心里有一股火在横冲直撞,冲动得很想再一次进门直接把人拉走时,严新月终于出来了。
她穿着他的外套,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来,看上去对他打搅了她的聚会有所不满。
“出来了?怎么那么久?”他语气不太好。
被打扰了聚会,还要被他质问,严新月听了愈加不爽,“我和我朋友道个别而已。”
“而已,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看你的眼神,不仅下流,还很非常让人恶心。”
严新月忍住气,解释道:“他们是我以前的朋友,我初中的同学朋友。”
“朋友就是可以随便搂你腰吗?”
“你少胡说八道,谁搂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