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少年郎,竟然懂得学一身本领为大唐效力的道理。”
陶然由衷的开口赞叹道。“就凭少年郎的心性,本侯断然没有不收的道理,杜鹃,给裴行俭收拾一间房间,学院未开学之前,就暂住侯府吧。”
“是,侯爷。”杜鹃急忙答应道。
“多谢老师收留,正则日后定当追随老师左右,好好学习,为国效力。”
裴行俭郑重的对着陶然说道。
陶然将马周和刘仁轨逐一介绍给了裴行俭,几个人难免一顿文人间的寒暄。
“这位是当朝东宫太子殿下,这位是长乐公主殿下。以后你们要在一起读书学习,学院里虽可不用太多礼节,切记不可逾越了人臣间的规矩。”
陶然语重心长的对裴行俭说道。
“老师,学生记下了。”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公主殿下。若非太子和公主殿下仁慈,正则如今还不能得见老师。”
裴行俭向着太子李承乾和长乐公主恭敬的施礼说道。
长乐公主眼见小公鸡已转危为安,心情自然大好。
“你和我差不多年纪,竟然懂得好好学习将来为大唐效力的道理,着实让本宫惊讶啊,裴行俭,本宫记住你了。”
太子李承乾一副小大人似的,有板有眼的说道。
“谢太子殿下称赞。”裴行俭虽然只是个和太子一样十岁的少年,但是他祖上也都是前朝的高官。
对于官场场的一些道理,裴行俭从小就算得上是耳闻目染。
只不过是自己命运不济罢了,刚刚出生父亲便被处斩。
辛亏老家叔父家将裴行俭接回河西老家,靠着叔父家的资助,裴行俭成长的路上也算是没吃过多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