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买了油灯,楚绍和楚酒酒终于不用再恪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小农经济作息了。
从肖宁家出来,回到自己家里,楚酒酒先拿着一盏油灯进了杂物间,楚绍出门前煮了一锅滚烫的热水,现在温度稍微凉了一点,但还算温热,楚酒酒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顺便还把头发洗了。她发量不多,但是头发很长,浸湿以后,她就像是现代网络里经常流传的猫咪出浴图一样,蓬松的头发瞬间变成一小绺,等把⛄🗳☆里面的水分挤干,看着就更没多少了。
洗完澡,楚酒酒披头散发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用她家最#9945##zwnj;大的一&zwnj⚳;把竹扇给自己扇风。
热。
好热。
空调已经发明出来了吗?电风扇传入中国了吗?🜑🁛制冰机他们买得起了吗?
楚酒酒敞开自己的胳膊腿儿,试图让房间里的自然风🛞🝟带☩🂃走她身上的暑气,然而那是不可能的,今晚无星无月,也无风。
扇累了,楚酒酒翻了个身,决定让自己早点入睡,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热了。
闭着眼数数,刚酝酿出一点睡意来,突然,她的脑门被人轻拍了一下,楚酒酒刷的睁开眼,她没坐🟂🚔起来,只是抬起眼睛,向旁边看了看。
楚👥🕯绍坐在🝢床上,一只手背在后面,表情有些奇怪。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表情,有点像便秘,又有点像想要整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楚绍肯定有事,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不适合保守秘密,🏂🗏看他现在的表情,就差把“我心里有鬼”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楚酒酒有些警惕的坐起来,“干什么?”
楚绍抿了抿唇,没说话,他把藏在身后的胳膊伸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柄竹伞,乍一看,这柄竹伞和前几天他做的差不多,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一柄更小,最上面也没覆盖可以避免雨滴渗进去的密密麻麻的竹叶,取而代之的,是两圈被人小心搓好的细麻绳,雨伞收起来的时候,麻绳垂在竹伞边缘,把雨伞撑开,这些麻绳就会紧贴雨伞,淡黄色的麻绳上编了不少的橙红色路路通球形结,撑开以后还能发现,这些球形结正&zw🏊😗nj;好落在两根伞骨的中央,特别好看。
这柄竹伞是纯手工制作的,但设计感一点不输给外面卖的雨伞,甚至比很多现代的雨伞都好看,楚酒酒接过来,震惊的看了一会儿,把竹伞举过头🄷🂏🍱顶,楚酒酒打开竹伞,哗啦一下,每个伞骨边缘都掉下来一个小巧又别致的中国结流苏,竹伞晃动的时候,这些流苏就会跟着晃,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苎麻清香。
楚酒酒惊的话都不会说了。
她瞪着眼睛,一会儿看看竹伞,一会儿看看对面的楚绍。
“这、这……给我的?!”
终于看见她收到竹伞的表情了,楚绍感觉很满意,他🛞🝟轻轻勾了一下唇角,“嗯,怎么样,像你说的遮阳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