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栖出去后,林乐丢下沈牧白,站起身,手上拿着一瓶啤酒支撑在桌子上,对着乔靳言,有些酒醉但说话清晰。
“乔靳言,我家南栖丫头死心眼,认准一个便死活不放手,当年你干的事,不厚道。”
“你是不知道,她等你一晚上你没来的时候,有多难过,那眼神,我至今忘不了。”
路南栖重遇乔靳言之后,因为不知道怎么该跟林乐说乔靳言把她认作男孩子的事,所以一直没有跟林乐坦白,以至于林乐还不知道乔靳言去了,一直以为,乔靳言失约了。
“当年你没来,路南栖这傻丫头背着她爸偷偷改了志愿去学了医,她说因为你想学医。你不去找她,她就主动来找你。”
“开学后,在医学院门口硬生生站了三天也没等到你,她其实不喜欢学医的。你不知道她被我家老头骂的有多惨。”
“嗝。”林乐打了嗝,停了停,继续说道。
“乔靳言,南栖她这九年也没放弃找你,我有时候都想,我要见你,肯定把你大卸八块,你个负心汉。”
“这九年,我看着她难过,看着她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忙,我也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倔得很。”
“刚刚见你,我就想甩你一巴掌,可我不能啊,谁让南栖喜欢你,非你不可呢?”林乐皱着眉。
“乔靳言,你以后要是再让南栖伤心,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的。”林乐说完,想拿起桌上的啤酒,没拿稳,脚步一软,倒在沙发上。
沈牧白和赵宇在旁边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女汉子啊,居然敢指着乔靳言骂。
乔靳言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林乐,以及面前刚刚服务员送进来的白开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抱她。
于是乔靳言闯入了女厕所。
看着被自己困在身前的姑娘,乔靳言拉着路南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这双手,原来是因为他,才拿起了手术刀。
在乔靳言拉起她手的时候,他没看到路南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快的让人察觉不出来。
“嗯?”乔靳言低头,之前袖子遮着没漏出来,现在他把手提起来,漏出手腕,细白的手腕上出现一条红绳,“什么时候戴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