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说笑笑了一阵,路母起身去做饭,所有的食材什么的都是提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灶上的汤也炖的差不多了,香味飘出来,客厅里都能闻得到。
乔靳言本想去帮忙,被路母拒绝,倒是将路南栖给拉进了厨房,乔靳言只好坐在沙发上,陪着路父。
路父看了看,将乔靳言叫到了书房。
书房不算大,放的东西倒是不少,第一眼看过去,整个屋子满满当当的,但是收拾的很整齐,一点也不乱,看得出来很用心。
墙边的办公桌立着一台立体式的电脑,桌面一个可以转动的座椅。
一个两米多高的书柜稳稳当当的立在墙边,乔靳言随便一扫,发现了,这里书柜里不少绝版的书。
每一层的书都分门别类的放好,各种名人的传记,书写的字帖,还有不少童话和作文书。
乔靳言扫到贴着的字条时,眼神一顿,那字一笔一划都透着稚嫩,但很显然是写的人很认真也很用力。
路父走到书桌边,听到背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乔靳言的眼光正盯着那张字条。
路父也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触及字条的时候,有些恍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一样,脸上闪过一抹怀念。
淡淡的收回目光,解释道,“那是栖栖六岁时写的,写的那么难看,还非得让我把它贴上,不贴她就跟我哭。”
本来路父都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到的时候,脑海里一想,却发现当时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
这书柜算起来也二十多年。
路父自己就是个爱看书的,再加上路母也是,两个人看的书虽然大同小异,但仔细说起来,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当年就因为书太多了,以前的那个书柜太小,放不了,那个时候整个家里到处都是书,没办法,重新买了个超大号的书柜,将所有的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放进去存着。
每一层的书都不一样,为了方便找书,便每一格柜子都贴着书的种类。
路南栖那个时候还小,看着他们忙,她也来帮忙,非要写,写了不算,还非吵着要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