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靛青色的夜空与从套房中挥洒出的暖黄灯光形成某种情节性的对比,封闭的城市一隅身处静谧之外,从那慵懒又躁动的音乐声中,香薰蜡烛的火光与幽香中,又或是那具跪趴在满地的花瓣和银色气球中的赤裸身体上可以窥得一二。
谢宁致身形消瘦,凸起的肩胛骨和一节节脊柱像条长了翅膀的小蛇,伏在那单薄的后背上,随着呼吸而游动着。他被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由上至下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腕和膝盖都酸痛极了,但是他说不出话,因为嘴里被塞了一个硅胶口球。
嘴张开着,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呜呜……”
两条皮质细带贴着脸颊绑在脖子后面,多出来一段,被男人当缰绳一样握在手里,一扯,谢宁致就呜咽着被迫仰起头来,像是只被戴上了马嚼子的小马驹。
男人的视线滑到他纤细的腰肢上,一块黑色的皮革马鞍遮住了那里雪白的皮肉,尾端的绑带系得很紧,从腿根那里贴着私密处绕到小腹,将软嫩的小粉鲍挤得紧紧闭合在一起,最后又和马鞍侧面的金属环连接成圈。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被衬成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白桃,臀尖上泛着鲜艳的红——被马鞭抽的。
静静马的屁股就是好看。贺纯勾起嘴角,蓝眼睛里跳动着幽深又愉悦的光。
刚刚谢宁致一直在挣扎,趴在地上左扭又扭的不愿意让那个连着马尾的金属肛塞进入自己的身体,嘴里一直在骂安德烈混蛋,被贺纯挥着皮鞭抽了两下就老实了,边委屈的掉眼泪边高撅起屁股,将臀缝里那朵瑟缩的粉菊露了出来。
贺纯把润滑液淋在上面,手指伸进去仔细地做扩张。谢宁致欠收拾,吃硬不吃软,一被凶就紧张的不得了。尽管不想被玩后面的穴,但又实在害怕板着脸的安德烈,哼哼唧唧的强忍肠道被撑开摸索的怪异感。
手指抽出来时上面全是水,肛塞不算太大,抵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挤。小屁眼收缩着,粉嫩的肛肉被肛塞最宽的地方撑圆了,谢宁致难耐的夹了下屁股,‘咕叽’一声,金属的部分就被全吞了进去。
“嗯……”
金色的马尾像是活了一般,随着屁股摇动着,男人坏心眼的按着肛塞的尾部往肉穴里狠顶了两下,就让这匹受惊的小母马向前‘跑动’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贺纯也随之起身,跟在他后面慢悠悠的溜达。谢宁致被牵着脖子上的缰绳趴跪着爬行,长发被编成个垂在颈侧的麻花辫,脑袋上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马耳朵。
“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贺纯赞美道,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马鞭轻轻拍在泛红的臀肉上,吓得地上的人不敢停下来,眼泪口水流了一路。
男人面容神秘俊美,身材却格外的魁梧,和浑身赤裸、只绑着皮绳和马鞍的谢宁致不同,他从头到脚都被黑色包裹着,贴身的高领毛衣和西裤的组合让他看起来禁欲味十足,真的像是一位在花园里闲庭信步遛小马的贵族老爷。
不过很显然,悠哉的只有老爷一个,被遛的‘小马’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呜……”
在地上爬了半天,谢宁致手疼膝盖疼,浑身酸软无力,最难受的还要数身后那颗含着肛塞的屁眼,每往前爬一步,那坚硬光滑的金属头都会正正好的戳在肠道内那个不起眼的凸起上。他含着口球,浑身窜起过电般的酥麻感,垂在下腹出的小阴茎已经诚实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