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的彩蛋说到,剑仙被小徒儿搞得几近崩溃,顺着对方的羞辱,说出了许多难以置信的淫语,甚至自暴自弃地承认,他曾全身赤裸,屁眼插着掌门师兄的拂尘,像狗一样沿着山道,爬下山去。
这自然不是真的,剑仙被养得心气高傲,从未有过如此淫荡下贱的幻想,即便是千年前的春梦中,他也不曾梦见过这般丑事。
究竟为何会说出这种话?剑仙不明白。
即便秽心丹有意识,会说话,也不能解答剑仙的疑惑。或许是某次从魔修俘虏处收缴的杂书,或许是小淫贼自说自话同他聊过的某一句?无从追究了。
剑仙只知道,此话说出口时,身体竟然感到异样地爽快,子宫将徒儿咬得更紧,淫液从缝隙中喷洒出去,溅得他大腿内侧挂了一串串水珠。
这等快意,比起被强奸得无奈高潮,或窒息濒死不断泄身,更添主动犯下大错无地自容的羞愧之情,刺激得严于律己的剑仙眼前火花乱闪,眼看又要丢了。
剑仙嘴里胡乱言语,即将攀上巅峰。小徒儿却突然抓住他散开的长发,迫使他仰首,看向床头。
他看见的,是明黄色的鲜艳法袍,视线缓慢上移,对上掌门师兄的眼。
“云越,你方才所言,当真?”
剑仙脑中轰然巨响!
师兄、师兄几时来的?看了多久?听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