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陈小雅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鲜血随着她双唇张合的动作不断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流淌过脖颈，最终没入衣领，将那身主sE调为白sE、但却已经被她的血Ye描绘得多出了几朵红梅的水手服衬衣浸染得更加鲜红。
柳砚初看着她嘴角不停涌出的血线和她那被掐得多了五个手指印的脖颈，轻轻一叹：“你太疯了。”
其实他原本确实不想来的。
对于那个自称为“山神”的男人来说，这是一个引他过来以便将来x1取他JiNg血的局，但对于柳砚初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同时解决这个“山神”和陈小雅的机会？
陈小雅不是秦雅风，这点他在和陈小雅接触不久后就隐隐察觉到了。
江山易改本X难移，X格是很难改变的，一个人再怎么变化，一旦拥有了前世的记忆，总会有一段时间的混乱期，在这个混乱期里，那个人基本会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同时行为举止也会出现各种矛盾和冲突的情况，但陈小雅没有。
而且她和原本的‘陈小雅’在X格上其实也有一定差异。
原本的陈小雅虽然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淡漠，但她家庭富裕，衣食无忧，长得又好看，一大堆人捧着她惯着他，她实际上是有些骄纵的，绝对不会如她那般讨好他。
所以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开始试探她了。
他愿意耗费修为在房事后修复她的身T并且消除他对她的影响，并非是因为他对秦雅风还有她的转世有多大眷恋，故而才不肯伤害她，而是为了给后续作铺垫。
而赤炎，就是那个推动计划的良好人选。
赤炎看似JiNg明，实则好奇心旺盛，神经大条，且心直口快。
他借口去请胡太NN，不便分出藤蔓来保护陈小雅，所以托赤炎前去保护陈小雅后，便可通过赤炎来向陈小雅透露他为了她耗费了大量修为的事情。
以秦雅风和‘陈小雅’的X格，她绝对会趁这个机会彻底摆脱他的控制，甚至再杀他一次。
但她没有，她甚至还和赤炎一起去鬼市带了一箱如意袋回来。
她很善良，也很坚韧，可她终究不是原本的陈小雅。
既然她不是‘陈小雅’，那‘陈小雅’又去了哪里？
在她身上，无论是他还是别的大妖大鬼，抑或地府中人和地府里的法器，全都无法探测出她和‘陈小雅’的身T有丝毫不契合，也无法感知到‘陈小雅’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