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过去,指隙一点点打开,掌下双眼漆黑如磨。
阿檀看着她作怪,轻笑了一声:“师父可是不满意是阿檀?”
“不满意,”南柯嘴角带笑,眼神盯着面前人的眼睛,正欲吻上阿檀双唇时却偏过头吻在了男人耳侧,“大长虫,少给我装阿檀。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水中的腰一下子给男人搂住,南柯再回头时已对上一双金色的瞳仁。相柳勾勾嘴角,眼中光华四溢:“又教掌教认出来了。到底什么时候能骗过您呢?”
“什么时候都不能,”南柯从水里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划过面前人的鼻梁,动作轻柔如同爱侣,口里的话却是冷的,“阿檀从不叫我师父,他也远比你纯善。”
她钳住相柳下巴,看着这个寄居阿檀壳子里的大妖,蔻丹指甲压住男人下唇,言语轻柔:“万八千年的一缕残魂,若不是这次阿檀受了伤,能叫你出来作乱。”
相柳依旧笑着看她,贴上她腰间的手掌已然慢慢向下,男人启唇含住她拇指,金瞳神采奕奕:“我与阿檀共生,亦将力量借他,怎么到您这儿就成了我是吃白饭的。”
水下男人手掌隔着湿哒哒的绸子贴在南柯腿间,两指一并便带着软绸插了进去。
南柯眯起眼喟叹一声,倒还向后仰靠在石台子上受着相柳侍奉。软绸到底是织物,隔着手指插进穴里进出多有摩挲之感,没一会儿便有不同于汤泉温水的黏滑沾满男人指隙。
极川而生的寒蛊阴精可镇魂魄灼伤之痛。
千年前相柳为苍洲魔主独邪麾下大将,不想华蓉帝姬转世苍洲正果天道神位,斩独邪于鹿野墟,连带相柳也身死道消,唯余一缕残魂逃窜,苟存于世间。
而今他俯在阿檀体中,倒还真让他寻到了身怀寒蛊之人,一时这千年大妖倒变得别无所求起来。
更何况蛇性本淫,合欢宗这地儿可真让他大展拳脚。
相柳低头吻着身下湿漉漉的柔软身体,水面下却慢慢隆起妖异的翠光。
南柯眯着眼任由他折腾,半晌后只听扑通一声,对面的石台上搭出一条长长的青翠欲滴的蛇尾。
相柳扶住她的腰,阿檀腰腹以下竟化腿为尾,髋骨皮肉上生出了鳞片。原本是阳具的地方却裂开了猩红的一条小口,相柳低喘一声,竟从那小口里探出两根生着淡青软鳞的性器。
两根性器还沾着粘液,相柳随意勾去南柯衣裳,扶着一根抵在穴口便插了进去。
甬道湿热窄小,被迫禁欲了十几天的身体登时就给了入侵者最大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