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喃喃道，跟着瞬间反应过来，扭头看去。
豪华车厢里，秦川就坐在她对面，睁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打量自己。
“你怎么了？”
秦川好奇。
她精神状态不对劲，难道是调查时，无意中沾了蛊毒？
顾小安俏脸发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能怎么？我好得很！”
秦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确认她没中毒，才点点头，不再说话。
顾小安暗自气恼。
她怎么就跑到这辆车来了？
叮！
手机传来信息，是曹宏发的，只有简短的三个字——招揽他。
秦川展示出的实力，彻底镇住了曹宏。
对于这样的人才，武盟岂能放过？
必须招揽过来！
顾小安看到这个信息，顿时手足无措。
她是搞AI的，又不是搞HR的，这隔行如隔山，让她怎么办？
茫然地思考一会，又打开笔记本搜索了一下相关知识，她决定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