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删除微博、帖子、甚至注销账号，都已经没用了，没有尉大状拿不到的证据。
除了人肉纪初星之外，他们也曾人肉过许多素人，网曝过许多素人，搞得网络乌烟瘴气。
尉大状顺带着一起发了律师函。
这一天，网上一片热闹。
这一天，华国各地不少地方的心粉，一片哀嚎。
而纪初星则看着桌柜里的手机短信，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
“妹妹，四哥也替你出气，放心，以后谁欺负你，哥哥把他们告到倾家荡产，钱都给妹妹买零食！”
接着，立刻又来了一条消息：“妹妹一定要记得四哥！我是四哥尉律啊！不要记错了！”
纪初星：“……”
一声“叮咚”的短信声音。
纪初星看着账户里突然多出了好几个零，眼眸亮了亮，头上的那一溜小呆毛也跟着晃了晃。
三秒钟后，她默默地在小笔记本上记下第二条备忘录。
——改良最好的护嗓药物。
*
这天，不但是心粉们最黑暗的一天，也是唐楚心最烦躁的一天。
她的经纪人和唐家都不让她再关注网上的事情，都在想办法压下去。
幸好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南中的看管变得严格了许多，即便外面有娱记，这会儿也进不来。
但这个事情，到底不是唐楚心自己做的事情，而是她的粉丝闹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