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虚怀冷笑一声,“小小一个孙家就把你逼的……出息!”

    谢玉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听训,脸却慢慢沉了下来。

    孙家打算先奸后娶,这种心思也算是恶毒到家,且再忍他们几个月,等她把后路都安顿好了,再腾出空收拾他们。

    张虚怀一个人唱了几句独角戏,自己觉得没劲,甩甩袖子进了东厢房。

    踏进东厢房的瞬间,他的脸就沉了下来。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从前这丫头和我没关系,我就当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现在还敢欺负我的徒弟,这孙家活得腻味了,瞎子,给我弄死他们。”

    临窗而立的男子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这护短的毛病,怎么还在?”

    “你不护?”

    张虚怀白了他一眼,“你不护,见她出去,还偷偷派青山跟在后头?”

    李锦夜神情寡淡的沉默了一会,“青山,乱山,三天之内,让孙家倒霉。”

    “是。”

    “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点啊。”张虚怀伸长了脖子补一句。

    ……

    谢玉渊并不知道师傅,小师傅暗戳戳的为她出头。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这三天里,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孙家,一点都不为过。

    先是大孙子被人吊上树,救回家后就开始发高烧,并且胡言乱语。

    接着丫鬟春花偷了孙家二老五十两“巨款”,趁着半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