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张了张嘴,头皮微微有些发麻,“你以为……以为我是在惦记你娘的嫁妆?”

    谢玉渊微微一笑,“世子爷肯定是前面一种人,怎么可能是恩将仇报的小人。”

    前面一种人是什么人?

    报恩!

    这丫头是在拐弯抹角,暗戳戳地提醒他,要护住她娘的嫁妆?

    哎哟喂!

    人虽然小,心眼倒不少,跟她那个师傅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苏长衫无声无息的翻了个白眼,“谢玉渊啊,这事你不应该找我啊,找你家小师傅啊!”

    谢玉渊笑道:“我家小师傅只是个乡野小民,而你却是堂堂世子爷,我当然是找世子爷你啊!”

    苏长衫:“……”

    这话听着像是好话,可为什么他总感觉话里有话啊!

    ……

    “暮之,你说谢玉渊那丫头说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李锦夜刚刚从外头回来,一身的风尘仆仆,手刚拿起茶盅,听了这话后,又顿住了。

    他目光微微闪过,片刻后唇角勾起笑意,“这丫头是在抗议我没有告诉她身份。”

    “哟,这抗议倒是挺别致的。”苏长衫吊儿郎当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但细听听却有一分夸奖在里面。

    李锦夜放下茶盅,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