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世子爷,我小师傅去了哪里?”

    “哟,光惦记着你有小师傅了,也不问问我,毒排得怎么样了,夜里能不能睡着觉,吃不吃得下饭……”

    “世子爷,你吃不吃得下饭啊?”谢玉渊一句话,堵住了某人的胡说八道。

    苏长衫被噎了个严严实实,鼻腔里哼一声,回了她四个字:“虚情假意。”

    谢玉渊有点忍不住想笑,“世子爷,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怎么就成了小师傅的好友。”

    一个性子沉闷冰冷,一个性子活泼跳脱,完全是南辕北辙。

    “我眼瞎。”

    谢玉渊淡淡笑了下:“我小师傅也瞎得厉害。”

    “谢玉渊--”苏长衫气得咬牙切齿。

    “世子爷,您还在行针,不能运气,要心平气和,若没事,我先走了。还有四天,后面四天的行针会比前三天难受一些,你吃好,喝好,休息好。”

    说完,她走到青山面前。

    “喂,别说走就走啊,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谢玉渊转身:“聊什么?聊我小师傅吗?”

    苏长衫笑眯眯道:“聊那个木头作什么,咱们可以聊你今天多大了,在谢府有没有被人欺负,要不要本世子帮你出头啊?本世子要是帮你出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谢玉渊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青山,我们走吧。”

    青山不敢点她的穴,乖乖把身体蹲下来,谢玉渊往他背上一跳,一闭眼,人已经飞上了屋顶。

    除了头一天,李锦夜在,这两天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