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紧绷的神经,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玩笑中,慢慢散去。
苏长衫收了玩笑的神色,拿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桌角写下一字——毒。
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这个字,问道:“暮之,你有何话要对我和奕为说?”
李锦夜知道瞒不住,与张虚怀对视一眼道:“这事,等阿渊来了,一并说给你们听。”
话落,就听外头有了声响。
暖阁的门从外头被推开,玉渊带着一身寒气进来,李锦夜忙起身,帮她解了披风,又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搓了一会,这才把人按坐下。
一坐下,谢奕为便问:“谢玉湖找你何事?”
玉渊接过罗妈妈递来的手炉,道:“正要说这事呢,三叔你倒先问了。她想见那人一面。”
谢奕为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是什么人。
“好好的,见那畜生做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她现在的身体还能往外走吗?若被人看到了,前头你帮她做的那些遮掩,岂不是统统白费了心思。”
玉渊表情有些龟裂,“她说是最后一眼。”
谢奕为冷哼一声,“最后一眼,最后一面……她说得倒轻巧,你为她这一句,要费多少心思?”
玉渊又好笑又无奈,好笑是三叔话里话外,对她都是心疼;无奈是二姐大了个肚子,深更半夜来求她,自己若拒了去……
玉渊没法子,只能拿目光去看李锦夜。
李锦夜凝神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五日后陆家出发去北地,你让她做好准备,别的我来安排。”
“王爷,你就宠着她吧!”谢奕为恨恨的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宠着她,还能宠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