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一双桃花眼轻轻一扫,摊开手心。
“啊,竟是被你捡到了。”
谢奕为大喜,正要去拿,苏长衫把药囊往手里一握,“陪我去赴个宴,赴完宴再给你。”
“啊--”
“别啊,走!”
苏长衫朝身后的大庆看了一眼,大庆两个鼻孔往外扩了几下,似乎想要喷出一道怒气来,碍着主子的面,没敢喷,只是把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
“谢三爷,穿上吧!”
“这怎么好意思!”谢奕为连连摆手。
“让你穿,你就穿,别磨蹭了!”苏长衫口气有些冲。
谢奕为惦记着他手里的药囊,忍辱负重的把大庆的鞋子穿上。
大庆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想哭!
心道:你还忍辱负重,我他娘的才惨哩!
……
进了楼上的雅间,谢奕为才发现宴请苏长衫的人,竟然是匈奴人。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一样,他的眼睛喷出火来,扭头就要走。
一只大手抓住胳膊,谢奕为愤而抬目,苏长衫趁机在他耳边低语:“这是干什么呢,脾气这么大!就是探探口风也好!”
谢奕为“啊”了一声,又立刻“噢”了一声,脸上立刻堆出敷衍的笑。
这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