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她命老管家把去年晋王府的年礼册子拿来,两厢一比较,今年的礼比去年重了两成。

    玉渊想了想,命老管家把回礼多添一成,挑个好日子送到晋王府,

    ……

    夜间,李锦夜回府,见玉渊懒懒歪在炕上,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他神色微微一变,换了衣裳去书房时,朝阿宝冷冷看了一眼。

    阿宝哪能不明白呢,立刻跟过去,压低了声音把今日在谢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李锦夜听完,脸就阴沉了下来,脚步一转,直接往三爷房里去。

    谢奕为正在灯下读书,见李锦夜来,不等他开口便道:“今日这事,是阿渊代我受过了,我心里一本帐。”

    “原来你早知道?”

    李锦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按理这事,就不该玉渊出面。”

    谢奕为磨了磨后槽牙,道:“我并非缩头乌龟,倘若没有答应苏长衫,我大可理直气壮的面对和呵斥,根本不用有半点心虚。”

    李锦夜皱着眉头打量了片刻,审慎地开口道:“你因为和苏长衫的关系……心虚?”

    “对,我心虚!”

    谢奕为瞳孔一缩,“我也不知道这份心虚从哪里来,但就是心虚。”

    “为什么不直接休了她,永昌侯府那头,我去说。”

    “王爷,一个被休的女人,且不说将来如何,就沈青瑶那个古板的性子,她能苟活吗?她必是一条绳子结果了自己,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贞洁牌坊上。”

    谢奕为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我不同情她,因为谢玉湖的事情,我还恨她,但罪不至死,不是吗?我若把人休了,和逼她去死有何两样?”

    李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