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师家里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再说你现在正病着,休息要紧。”叶大学士安抚道。
叶夫人也跟着安慰。
见师徒俩有话要说,叶夫人坐了一会儿就先离开了。
陆照寒让杜松书棋都退下,顿时,房间内只剩下他与叶大学士两人。
叶大学士把杜松之前端进来的汤药递给陆照寒,“先把药喝了。”
陆照寒点头,接过汤药,一仰头一口喝干。
叶大学士把空碗放到了一旁小几上,这才问:“寒儿,你是被考官命人抬出来的,可考完了?”
陆照寒颔首,“师父放心,考卷都已上交,最后实在扛不住才倒下的。”
叶大学士松了口气。
要是没撑到考试最后,差了一科,那前面两日考的再好也不会被录用。
若是错过这次的春闱,下次可就要等三年了!
不管是他还是陆照寒都没有再一个三年可耗了。
交了考卷还好,以陆照寒的水平,即便是答的差了些,也应当不会落榜。
叶大学士轻轻拍了拍陆照寒的肩膀。
随后又蹙起眉头,“除了身体里的毒,往日里你身子不是挺好,怎会连大考都熬不过?”
杜松之前虽然与叶大学士说了部分原因,但叶大学士也并非全部相信,还是决定亲自询问陆照寒更可靠些。
陆照寒没想到师父会过问这个,眸子微敛,避重就轻的道:“春闱前几日被父亲罚了,身体没养好,一时大意。”
陆照寒的话一出口,叶大学士就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