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萧氏暴起扑向背对着她的花芷,眼看着就要得手,萧氏脸上泛起兴奋的笑意,父亲派出多少人都没能成事,没想到最后要折在她手里!
可她不知道,花芷从来都不是大意的人,尤其当面对的还是让晏惜和芍药都吃了大亏的人她更是时刻提着心,她记得晏惜说过,萧氏家里开武馆的,她会武。
当身后有异,她就朝暗处打了个手势,摸了匕首在手里,等到萧氏招式用了她才错身一让,同时匕首朝她狠狠扎了过去,萧氏欲避已是不及,硬挨了这一下后就地一滚,可她并没能避开,花芷惯用此招数,同是女人,她猜到了萧氏也会如此,趁势追了上去,一匕首又扎在了她大腿之上,萧氏痛叫出声,拖着伤腿不甚利索的往后退。
花芷紧跟而上,再次用匕首划开她另一条腿才收手,虽然无比想杀了此人,可她也不能真在宫中杀了凌王的女人,让她先吃点苦头却是行的,所以她不让暗卫出面,暗卫能轻易制住她,限于身份却不好伤她,那实在太便宜她了。
门被猛的推开,太子快步进来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太傅一番,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沉声吩咐,“拿下。”
顾晏泽撑着扶手站起来朝着太子跪了下去,却聪明的什么话都不说,他的立场在刚才就已经表明了,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多余。
花芷忍着肩膀上拉扯的疼痛看向地上的人,生就七巧玲珑心,可惜长歪了,不然殿下倒是能再添一臂膀。
太子上前将比他矮了一个头还要多的人亲手扶起来,“此事与你无关,堂弟便先在宫中静养吧,来福。”
“老奴在。”
“安排一处宫殿给堂弟,派些利索的人侍候。”
“是。”
这等于是将人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且他做得敞亮,便是都知道他在防范也说不出什么来。
顾晏泽也识趣,由来福扶着离开。
太子虚扶着太傅的手臂往外走,“既在宫中就好办了,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一行人鱼贯离开,仿佛没看到外边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的凌王,花芷倒是看了一眼,心里只觉痛快,是你忘了白首之约不顾夫妻之情在先,伤晏惜芍药在后,这么一点打击算什么,真正会让他寝食难安的是之后几十年啃食他心的后悔。
“殿下,去偏殿吧。”
太子会意,一行人去了沙盘那。
将之前做好的地形推平,花芷拿起长杆先在周边画起京城地貌来,此时她不免庆幸自己伤的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