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
季旻哲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好在午饭时间大厅没人，除了楼肆和前台没人看到他发癫。
季旻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家属？！”
一个背景雄厚的安省首富，一个没什么背景的破产穷小子，还不一个姓，能是一家人？
他吼起来的样子有些疯癫，前台都快没耐心了，恨不得立刻叫保安把这个奇怪的人叉出去。
“这是我们董事长的私人关系，好像轮不到您指指点点吧？”
楼肆没想到前台这边是这么看他的，他不知道这是姜沅的授意还是前台自己这么看的，耳朵悄悄红了，不自然道：“那我先上去了。”
这些天的许多事情都缠绕在一起，有关于姜沅的，有关于楼肆的，季旻哲脑子很乱，乱到楼肆走了，他也没拦住。
在后面的几分钟，季旻哲想了很多事情。
他不记得他有得罪过这样一个大人物，但是——
他打过楼肆。
如果楼肆与姜沅的关系确实非同寻常……等等！
他记得，之前和楼肆一起上综艺时，楼肆列表里有一个叫“姜小姐”的。
互动环节他看见是楼肆便没什么兴趣，也没注意看，但是挺他们一口一个“姜小姐”的，也多少听到了一点。
而姜沅也姓姜。
他当时没怎么听，现在才模糊想起来，姜沅的声音和那天通话里的声音很像。
他们两个关系真的不一般！
并且早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