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因为有外人在就不说话。

    叽叽喳喳的显得有些聒噪。

    “奶奶,你又何必大老远的跑过来送花呢?叫个跑腿的不就行了?”

    “我最后一天的假期啊我的奶,你真是我的亲奶!”

    “钟大师醒了,尊嘟假嘟?我看网上的消息说她伤的很重啊。”

    ......

    年轻人缠着老人抱怨。

    老人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孙子们。

    “钟大师可是你们的恩人!人家受伤我们不得过来探望一下?”

    “你被脏东西缠上身,是钟大师的符纸救了你!要是没了钟大师,今年扫墓就有你的一份!”

    “最后一天假期怎么了?没命你哪来的假期?”

    “我小侄儿说钟大师醒了,她伤的没另一个人重......”

    听着他们的谈论,孟星鸾若有所思。

    想来那个钟大师指的就是钟思语。

    那天她是突然出现在她和舒良面前的,若不是她最后拼尽全力救了舒良,只怕现在舒良的坟头草都有七尺高了。

    对于这个自诩正义却身在敌对阵营的女人,孟星鸾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以前好像还是谢宴辞的追求者?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放弃了,再见时她就加入了特殊管理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