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周路站在窗户边，瞥了一眼医院的院子，也觉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盯着他，瞬间背脊发凉，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重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皱着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程功注意到陈周路的异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一步离开了医院。陈周路看了看程功，起身跟在他后面，向外走去。
“怎么了？”程功递给陈周路一支烟，轻声问道。
“没什么！”陈周路轻轻摇头，他必须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测。
“最近不太安宁，不然你先回代县吧？”程功看着陈周路眼下的黑眼圈，低声建议。
“程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抓到杀害裴雪萍和袭击温飞鹏的凶手，我不会甘心的！”陈周路坚定地看着程功，一字一顿地说。
“案子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程功有些后悔这么晚还让陈周路奔波，劝他说。
“没事，叔，我去打个电话！”陈周路给了程功一个安心的微笑，转身走向医院的公共电话。
陈周路拿起电话想了想，然后拨通了孔正华的传呼机号码。知道孔正华传呼机号码的人不多，孔正华接到电话从不推辞。
“喂！”孔振华拿着传呼机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金圣大酒店进进出出的客人，轻声回应。
“正哥，是我，周路！”陈周路自报家门。
“周路，有什么事吗？”孔正华听到陈周路的声音，笑着问。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下……”陈周路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里的孔正华说。
“好，我知道了，等会儿我给你回电话！”孔正华听着陈周路的语气，皱起眉头，认真地答应。
挂断电话后，陈周路守在公共电话旁边，等待孔正华的回复。
大约过了半小时，孔正华的电话终于来了。陈周路听着孔正华的声音，紧锁眉头，时不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