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留一步!"陈周航道,唤住了欲要离去的吕志清。
"师兄,今日之事确乃小弟之过错,即便需磕头谢罪,小弟也愿领受。只可惜,我身无长物,囊中羞涩啊!"吕志清面容悲戚,话音刚落,已扑通一声向陈周航跪倒。
"起身罢!"陈周航微微蹙眉,话语沉稳如山涧溪流。
"大胆狂徒,竟敢令吾兄屈膝于你,便是拜祭祖宗之时,吾兄亦未有过此举!"吕志军闻讯疾奔而来,目睹此景,立刻怒吼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根墨色铁尺,指向陈周航。
吕志清听到吕志军的怒吼,忙回头望去,但见吕志军取出了随身携带的精钢弹弓,锁定陈周航,蓄势待发。
此刻,吕志清震惊无言,他知道自家这位弟弟自幼就痴迷弹弓技艺,并且射术超群,故而他的腰间常挂着一把上品玄石弹弓和一袋精选过的淬炼石丸。
"志军,勿动手!"然而吕志清的呼喊已然来不及。
"砰!"
陈周航顿觉额头上一阵炽热疼痛,下意识地抚去,锐痛令他几乎双目泛红。
"兄弟,虽贫犹坚,岂能失节屈膝于人前!你须振作起身!"吕志军握紧手中拉满弦的弹弓,愤然喝道。
吕志清一手按着额头,满脸无奈,思绪混乱如麻。
"若你不站起,我便连你一同惩治,吾吕家岂有此懦弱子孙!"吕志军言毕,手中的弹弓再次瞄准吕志清,意欲出手。
"你伤人之后,咱们拿什么赔偿人家损失?!"吕志清瞪视着吕志军,咬牙切齿地呵斥。
听闻此言,吕志军瞬间愣住,随即垂下眼皮,将手中的弹弓收入腰间。
"过来!"陈周航额头肿起一个硕大的包,他拧眉厉声道。
吕志军面带愧疚,几步上前,立于吕志清身旁,偷偷打量着陈周航。
"莫非你不再助老五行事了吗?!"陈周航脸色一肃,目光凝重地看向站起身来的吕志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