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觉得不太对劲。
陆山河酒量怎么样,她还是知道的。
结婚这几年,陆山河经常应酬之后回家,虽然有些醉意,意识却是清醒的。
陆山河自己都说过,虽然称不上千杯不醉,但他酒量的确很好。
这会儿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
她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她多心,这国家本来也没国内安全,各种犯罪形式,多种多样,层出不穷。
没看她喝水都小心翼翼。
平时在研究所都不怎么出来的。
陆山河一手揉了揉眉心:“有点晕。”
“我带你去医院。”林奕澄一听就急了:“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陆山河忙道:“没事,可能是那酒后劲太大,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林奕澄厌恶施长海,自然不会相信他。
但对陆山河的人品,却没质疑过。
林奕澄只好扶着他上楼。
两人离婚后,林奕澄出国,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
虽说两人从边境回来那晚是睡在一起的,但林奕澄睡得人事不省,陆山河也是身心俱疲。
就真的只是躺一张床上睡觉,充其量拉了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