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有几分诧异。
何言朗心情烦躁的时候抽烟会抽得厉害,但他其实不怎么爱喝酒,喝醉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
去酒吧,不是去买醉能是做什么呢?
上好的包厢里,何言朗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酒吧老板已经亲自下场来接待了,殷切说着客套话,特别大方说道,“二少爷能大驾光临寒舍,今日的所有费用通通都免单。”
何言朗弹了弹烟灰,嘴角勾勒起一抹笑,也不是真的笑,“免单?我缺你这点养老钱?”
一句话把人堵得哑口无言,“呃?”
那老板还想再用热脸贴贴何言朗的冷屁股,冷不丁又被何言朗继续按在地上摩擦。
“你旗下几十家连锁餐饮都快经营不下去了吧,就这酒吧还行,没啥盼头了,省着点儿花。”
何言朗漫不经心抖掉了烟灰。
“你...”
“嗯?”何言朗抬头,迎着对面人目光,一副风轻云淡。
林深汗颜,少爷这爱揭人短的毛病还是一如既往的改不了,而且还是在人家地盘上。
“二少爷!我好心为你免单,你也用不着这样羞辱我吧?”
何言朗笑了笑,没答话。
包厢门被两个西装革履的人打开,从外边进来了三个老者,三人皆是带着笑容。
酒吧老板一脸诧异,大惊失色,“蒋总,王总,张总,你们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给我说呢?”
三个老者对着酒吧老板客套了几下,然后径直朝着主位上的何言朗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