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泽常年练剑,手指很粗糙,胰子偏小,在他手中如同小石块,清洗过程中,五指难免会碰到李司翰的私处。
老茧在嫩肉上来来去去,粗粝的摩擦,使得那狭小的肉缝略微张开。
不仅如此,上方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软棍也有反应,龟头从包皮中半探出来,稍微有了硬度。
殷司翰的脸不再像之前那样白,而是泛起红润之色。他咬着牙齿,紧闭嘴唇,对于下体传来的感觉,心理上不能接受。
他竟然有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难以形容,好像荣泽不是在给他洗澡,而是在给他按摩神经,带来的快感直冲大脑。
每次胰子滑过阴唇穴口,按在阴蒂上,他的天灵盖都要飘起来一下,对这种新奇的快乐抗拒又贪恋。
殷司翰咬着的牙齿在抖,他对这种感觉很是害怕。
方才荣泽给他搓洗男根,虽有愉快的反应,但那种愉快他较为熟悉,能够忍耐。可此时的愉快过于新颖,突兀、特殊、没有由来,令他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来。
荣泽并未再碰他男根,因此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专专心心洗着新长出来的女穴,还有股沟里缩紧的菊花。
他洗得很慢,手腕动作僵硬,五指上的老茧令殷司翰饱受折磨。
殷司翰觉得这是一种刑罚,如果他能动能开口,早就跳出木桶,指着荣泽大骂:狗日的,你能不能别洗那么细致!要洗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