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本王。”
襄霖从外面回来之后就看见南宫诚又拿着酒壶喝着,看着他完全变红的脸和一地的酒壶,他就知道今日他与萧素的谈话似乎并不顺利,甚至可能还谈崩了。
襄霖一把抢过南宫诚手中的酒壶,这引来了南宫诚极度的不满意,“你将本王的酒壶还回来!”
“得了,你可少喝点吧,你这身体还能喝酒吗?”
“本王可以,谁说本王不可以?本王杀他全家!”说完这话的南宫诚突然一下子就蔫了,“她不喜欢鲜血,可是本王也不喜欢,可是她不懂本王。”
语无伦次的话叫襄霖听着是既觉得搞笑又觉得心酸,“你。”襄霖刚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开口说话了,他静静地看着南宫诚在院子耍酒疯,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啊。
等到南宫诚睡着之后,襄霖才架起南宫诚往屋子里走去,“你啊,我有时候真的想劝你放弃萧素得了,可是看你放弃了她还不如放弃你自己呢,你和她身上都有自己的不得已,等日后的真相大白,那才是你们真正痛苦的开始吧。”
另一边萧素的院子里,撒须看着一定要喝醉的萧素,嘴角扯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祖宗,你叫我来就为这件事情?”
“我要喝酒,少废话!”
“别啊,你伤还没有好,再说了,让有间霖知道我给你喝酒,他不得扣我钱吗?你知道的,我还有弟弟要养活的,所以这种威胁到我存钱的事情,我可不能干啊!”
萧素瞪着撒须,撒须这一次却没有妥协,“祖宗,你看我也没用,没有酒就是没有酒,你要不然睡一觉?”
萧素挫败地低下头,“为什么,他不懂我呢?难道战争真的可以解决一切吗?可是他知不知道在百姓心目中,先发动战争的那一个人就是罪人啊,无论他是多么的丰功伟绩,在他们眼里,他就是罪人!”
“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背负那个骂名呢?”
撒须看着低着头的萧素,觉得她特别像是一种动物,有一点可爱,但是他却不敢伸手去摸,这要是让南宫诚或是有间霖知道了,还不得剥了自己的皮?
“其实啊,你的担心有点多余,你一直都在为南宫诚着想吧。你觉得他会因此背上骂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可是南越的摄政王啊,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或许他迟迟不动手,并不是在顾忌这些事情,而是他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他听到你支持流光的时候。应该很伤心吧。”
萧素抬起头看着撒须,“你怎么知道他会很伤心?”
撒须轻轻一笑,“因为啊,我懂他啊。当初我被众人唾骂的时候,我原以为旁人的指指点点对我来说不过是忌惮我的能力,可是当那个人一起唾骂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一个人决定会在刹那间攻克你自己的所有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