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苍怜雪兴致勃勃地从前台拿到门卡,开了门,却被惊的原地石化。
“在门口做什么?想让别人都知道你一会要被打屁股打到哭吗?”奚蓝跷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给一个两指的姜打皮。
而她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水盆,里面好几个削成肛塞状的姜柱。
苍怜雪看了眼正端放在房间正中间的长椅。
那是类似于古代的长板凳,红木的材质让它看起来又贵又···结实!
奚蓝擦了擦手,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在这个屋里,你不需要穿衣服。”
苍怜雪一惊,听着姐姐的声音就知道对方心情不算太好,不敢再撒娇卖痴的她快速地脱下衣服,等她赤裸裸地站在奚蓝面前时,紧张逐渐涌上心头。
“咔咔。”
奚蓝的手指拨弄两下贞操锁上的锁头,似笑非笑的声音让苍怜雪皮都紧了起来,“贞操锁也管不住你自慰啊,小雪花,你可真行。”
“姐姐,我错了,唔!”
苍怜雪站在奚蓝面前,奶子被扇打的乳波阵阵,比起疼痛,更多是奶子乱飞带来的羞耻。
略微凹陷的奶头一点点挺立起来,雪白的奶子表皮逐渐变成了粉红色,像是在萤白的身上顶了两颗水蜜桃。
奚蓝的手指捏住苍怜雪的两个奶头,语气温和却让苍怜雪更加害怕:“骚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嗯哈···是小雪花,发骚了,呜···”苍怜雪夹紧双腿,冰冷的贞操锁阻挡了她夹腿的动作,“求姐姐狠狠地罚小雪花。”
束缚她一个多星期的贞操锁终于从她的阴部离开。
长长的刑椅上放了一个枕头,苍怜雪站在地上,将头趴在刑椅的枕头上,双手互相握住手肘压在后背。
腰腹绷紧,奶子自然地向下垂在空中,两个奶头挺立在奶子顶端,纤细的腿因为姿势显得肌肉有些绷紧。
“腿分开。”